了。
我赶紧挣脱开,也顾不得满手的血肉模糊和手指的酸楚,拿着那片瓦片到前面来,使劲磨我腿上的绳子。
刚刚是手绑住了手腕根本不能动,手也不灵活,现在双手没了束缚,磨腿上的要比磨手上的轻松好多。
没有几分钟就已经开始断了一个浅浅的口子。
曾雨柔还沉浸在顾霆深选了她的兴奋中。
好半天她回过神才注意到我的动作,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你的手怎么松了?”
我是背对着她的,我的腿在水缸旁边刚好遮住了她的视线,我磨绳子都来不及,哪里有空回答她。
得不到我的回应她就往我这边走了过来,看到了我在做什么,她止不住的惊呼,“你用这个东西弄断了绳子?”
“你哪里找来的这个碎片?”
她真的好呱噪,十万个为什么都没有她的问题多,关键是我没功夫回答她,她的声音还一下比一下高。
我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,一遍无可奈何的抬头看向她。
“你声音这么大是想把外面的人召进来?”
她这才注意到她的声音太响,她压低了几分,在我旁边蹲了下来,她看着我手上的动作,又在问,“要我帮忙吗?”
我郑重的告诉她,“我怕你越帮越忙,你现在只要不说话对我来说就是帮了我最大的忙了。”
“哦,好吧。”
她总算不再像是蜜蜂一样在我耳边嗡嗡嗡了。
好让我继续专注干手上的事,不消片刻,我就解决掉了那根绳子。
但是我的脚和腿已经麻的不行,刚刚能站起来全靠那根绳子把我的双脚绑在一起,现在没有了绳子捆绑的力道,我刚尝试着站一下,酸麻和痛感就几乎叫我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我坐在地上缓了好几分钟感觉好些了立刻爬起来往门口走。
我推了两下,才发现门是被从外面用铁链锁着的,推不开,只能勉强推开一个缝隙可以让我看到外面的情况。
除了这个房子,外面居然一个房子都没了,光秃秃的就是一片土坡。
我从左到右看了一圈都没看到有人。
我估计那个男的应该是走了。
门推不开,只能另辟他境。
好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窗。
虽然那个窗户很小,只比西瓜大一点。
但是对于我这种不算胖的人来说爬出去也够了。
我又捡起了地上的那两个水缸的瓦片,铆足了力气拿一个砸了过去。
那个窗户的玻璃立马就破了。
我拿着剩下的碎片往木框边上敲,把剩下的玻璃渣子都给断掉,没有了尖锐的凸出来的部分我再比划了一遍,空间刚好,我钻过去还能有一点空隙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刚准备往外面爬,曾雨柔却在这时候突然拉住了我。
“你要逃跑?”
“废话,我不跑难道留在这里等着被他们拿去威胁顾霆深吗?”
“可是你跑了,我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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